“冲进去!”翟哲挥刀。
孟康迈开大步,大批马贼紧跟而上,还没等到冲到栅栏门口,便听见前面爆发出喊杀之声,额如卓已经交上手了。
“冲进去,快点!”翟哲站在队列正抽刀催促。
木栅栏的门简单扣死,可以看见老营很多人正在往对面奔跑,门口也没有人把守,额如卓的攻击吸引了马贼的注意力。
孟康伸手从空隙伸手入内拉开木扣,一脚将门踹开,大批人马蜂拥而入。
前营已经混战成一片,第一个发现偷袭的是煮饭的伙夫,远见道路上一群人如狼似虎的冲过来,伙夫们只能惊慌的大声喊叫:“有人来偷袭\u4e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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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偷袭!”
几个早起的马贼手持兵刃冲向正门口。
额如卓的队伍有不少蒙古人,都是善射的好手,稀疏的箭雨从木栅栏上方通过,这些人还没接战就倒在了雪地里。
等少数动作迅速的马贼才穿好衣服手持兵刃从土屋里冲出来,东张西望,浑浑噩噩时,额如卓已经打开的寨门。两百多人直冲而入,见人就砍,先出来的少数马贼抵挡不住,不断向后山败退。
“偷袭!偷袭!”喊叫声越来越大。
马贼们不断从屋里跑出来,有些人甚至只穿了单衣。
等聚团的马贼多了,战斗才有些起色,还有些人躲在屋里向外射箭,额如卓的部下开始有些伤亡。
孟康冲进寨正是前营战斗有些胶着的时候。他左手持盾,右手持斧,逢人便砍,萧之言在后方小心用弓箭支援他,一路无人能挡。山寨的马贼腹背受敌再也抵挡不住,又无路可退,多数人又钻回了屋。
翟哲高喊:“降者免死!跪地降者免死!”
“降者免死!”喊声越来越大。
有些机灵的人见形势不对,立马将兵刃丢到一边,匍匐在雪地上。
翟哲见土屋不时有冷箭放出来,威胁不小,强攻又有难度,指着正冒炊烟的伙房,对车风下令:“先攻下伙房,取火烧屋!”
“遵命!”
伙房并没有什么抵抗,车风率人冲进去取生出十几个火把,挨个的土屋点着。土屋的屋顶都是茅草覆盖,一时间浓烟四起,火舌吞吐,片刻之后屋里的人再也忍耐不住,咳嗽着冲出来。
外面的人包围冲上去一顿乱砍,凡是手臂上没有系红布条的都是被追杀的对象。哪里有抵抗,哪里就有孟康,萧之言担心他有什么闪失,一直手持弓箭给他保驾护航,他的箭就像毒蛇,清理孟康周围的敌人。
“饶命!”的喊叫声越来越多,跪地求饶的人一片片。
额如卓也开始命人纳降。
投降的马贼被接触兵刃押解到山坡的间,抱头成排跪在地上。
除了还有几座屋里面的人还真负隅顽抗,山寨基本上大局已定。马贼作战,没有领头的就是一片散沙,翻山鹞到现在还一直没露面,有几个小头目组织的抵抗也无法阻挡孟康和额如卓的冲击。
等最后一个屋被攻下来,一个满脸被烟熏的漆黑,连头发也被烧掉了一半汉从屋里爬出来,葛峰立刻对翟哲示意:“那就是翻山鹞!”
翟哲见额如卓正在往那边走过去,对身边的萧之言说:“杀了他!”
“谁?”
萧之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杀谁!”
“翻山鹞!”
萧之言抬手一箭正翻山鹞的左胸,长箭透胸而过,翻山鹞惨叫一声,满脸痛苦倒在了雪地上,血迹洒在雪地上像梅花点点。
额如卓走到离他已不到十步,见到此景,满脸惊愕,冲过来吼叫:“谁让你杀了他!”
翟哲指着地面的尸体说:“他是翻山鹞。”
“我当然知道!”额如卓愤怒的扬扬手,转身离去。
马贼们开始清理翻山鹞老营的废墟,看看能不能找到些积蓄。这里最丰厚的财产可能就是土屋后马厩里的三百多批战马了,可惜这里是深山,翻山鹞无法使用战马脱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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