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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王爷要娶‘蒙’家‘女’儿,那么‘蒙’也自然不宜再领兵,甚至这个布政使也是临时台阶,日后想要身居要职都不可能。
“老爷,咱不能推了这亲事么?定王爷再是位高权重,咱不乐意跟他结亲,他也不能强娶吧?”‘蒙’夫人小心翼翼的问道,虽是这样问,但是她知道,若是能拒绝,‘蒙’也就不会这样气急败坏。
‘蒙’也闻言,脸上一滞,他不好对‘蒙’夫人说,这事其实是他自己捅的篓子或者说中了别人的圈套,几日前,在安老郡王设的‘私’宴上,一群人在一起喝多了,扯来扯去,就扯到了连御风救二丫头的事情上,一群人起哄说什么英雄救美,就该成就一段佳话,当时他就很不以为然,狗屁的英雄救美,连御风根本就没‘露’面,不过是他手下一个先锋队救的人,也是分内事,这要算,他这个做将军的也曾经率队救过多少被盗匪抢掠的民‘女’,连同属下的功劳也算上,一个个全都以身相许,他家后院‘女’人的数量也不比皇上的后宫差多少了,况且贼人劫的主要是董家,承情的也应该是董家,董家又不是没有‘女’儿,要以身相许来报恩,也该是董家‘女’儿为先,怎么都轮不到他家。
那日大概就喝多了,又被人‘激’了一下,酒醉三分醒,他也没糊涂到什么话都说出来,也记不得具体说什么了,大概就是他‘蒙’家虽不是勋贵世家,但是他也有几分骨气,他的‘女’儿虽不是金枝‘玉’叶但也决不与人做妾之类的,要娶只能是明媒正娶,之后就有人打趣,这是让连王爷正式提亲么?他就记得那时候好像借着酒意说了一个是还是什么别的,也就想刺刺连御风。在众人面前划清界限,免得落一个结党营‘私’巴结权贵的名声。
当时连御风就说了将‘门’虎‘女’自然非寻常‘女’子可比之类的夸赞,那些话在他听来与其说是夸赞不如说是讽刺。讽刺他不知天高地厚,他也回敬了几句。还有中间一堆人搀和着说东道西,眼看着气氛要糟糕,老郡王怕闹起来,就把话题扯开了,他自然也没放在心上。
谁料到今日上朝,圣上就当着朝臣的面让他调任安河布政使,他当时完全懵了,但是天子一言九鼎。除了叩谢之外,他能说什么,下朝之后一堆人假惺惺恭贺,说他双喜临‘门’,他一头雾水,紧接着安老郡王就将他拉到一边,说安郡王妃这两日身体突然抱恙,怕耽误他两家的事,就不能给他两家做媒了,不过定王爷那边另托了景郡王府的老太妃。
安老郡王说了一大堆。难得这老家伙那么大年纪,口齿还那么伶俐,一口气说了许多都不带喘气的。
说了好半天。他才知道原来那日的醉话居然被人当了真,刚想要说当日喝醉了‘乱’说之类的话,可还没开口,就被安老郡王又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堂堂一个三品将军当着众多王公大臣面说的话该不会不算数吧?一句话就把他的推脱之词给堵住了。
所以他最恨文人,保家卫国没本事,无事生非最是拿手,被安老郡王几句话。再得知几乎所有人都认定他借酒装疯厚着脸皮要把一个嫁不出去的庶‘女’许配给连御风了,亏得连御风敬他是条汉子于国有功又喝醉了不忍他颜面尽失。尽管身份悬殊还是勉强答应了,如今大家都异口同声说定王爷仁义。
‘蒙’也气得差点吐血。急匆匆召幕僚商量对策,对此幕僚皆称连御风好毒的计策,目的是想要夺了他的兵权,只因他一直不肯接受连御风的示好,不肯站在他那边,但是现在舆论已经形成,加上他调任安河布政使的旨意下来,若是由他这一行提出退亲,别人定会说他之前上赶着巴结定王爷,结果没捞到好处就反悔了之类的,对他不利,连御风更是巴不得夺了他的兵权在跟他划清界限不用娶他的庶‘女’,必定得连御风那边提出来,这样他们才可以反戈一击。
幕僚们说得有道理,但是人家设计好的圈套,怎么可能会自动退亲?盛怒之下他才冲着‘蒙’夫人发脾气,总觉得这么多巧合,没有内鬼不可能,怎么那么巧,‘蒙’小福的车队就碰上了董家的车队然后就一起遇袭,别人没事,就董夫人的眼中钉董少爷死了,他这个妻子他一向是知道的,胆大心狠,她们姐妹更是一个模子,什么事不敢做?但勾结一百多人的盗匪再联合连御风做成这样一出大戏,她们就算敢,连御风会把那么大把柄落在这两个‘女’人手上?勾结盗匪劫杀朝廷命官家眷,传出去可是要捅破天的。
‘蒙’夫人见‘蒙’也脸上表情不断变幻,一直胆战心惊,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自己方才的问话又‘激’怒了‘蒙’也,好半日,‘蒙’也凝视了她许久,缓缓道:“你说你没跟人勾结,那么就证明给我看。”
“妾身该怎么做?”‘蒙’夫人小心翼翼的问道。
“怎么做还用我教你,这‘门’亲事做不得,但我们却不能轻易的拒亲给人话柄,你自己想办法。”‘蒙’也说着,冷冷瞥了一眼‘蒙’夫人,鄙夷道,“这些事你不是最会做的么?”
‘蒙’夫人惨白的脸上泛起了青‘色’,心仿佛被什么刺了,多年夫妻,她自问没有做过对不起‘蒙’也的事,就是前头齐氏的一双儿‘女’为难她,她有机会磋磨他们,却还是手下留情了,就因为他们毕竟是‘蒙’也的儿‘女’……想不到在‘蒙’也心中,自己却是一个狠毒‘妇’人,唯一的用处只怕是能替他做些他不方便出面做的歹毒事。
原以为两人就算没什么感情,看在一双儿‘女’份上,她又没有像前头齐氏一样扯他后‘腿’让他颜面尽失,他会对她客气一些,今日才知道,她做的那些事他是清楚的,方才那鄙夷的眼神跟偶尔提起齐氏时他‘露’出的眼神如出一辙,在他心中也许她跟齐氏是一样的,都是毒‘妇’,区别在于有没有利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