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城内实在待不下去了,才躲来马场当服务员。
哪知道,我都躲来这里了, 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一定要逼我嫁给他表弟“
“呵”谢禾舞摇头呵笑, “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这种事”
“就是”顾意满瞪着卢建润,气愤说,“婚姻自由都多少年了,你竟然还逼婚,太过分了”
“和他废话没用,他要是有人性,讲道理,就做不出这种事了,”谢禾舞懒洋洋说,“你还是告诉司诺叔叔一声,省得他打着司家的旗号做了孽,最后做的孽要算在司家的头上。”
“别啊”卢建润急的额头冒汗,“事情不是她说的那样的,你们不能只听她一面之词就说是我的错,对吧
事情不是她说的那样,是她知道我姨爹、姨妈有钱有势,故意勾引我表弟,要不, 我从来不懂情情爱爱的表弟怎么会忽然喜欢上她呢你们说对吧”
“你胡说”温清池气红了脸, “我只是有次吃饭, 看到你表弟摔倒了,我扶他起来,又带他找了医生,除此之外,我再没有主动接触过他,更没有勾引过他”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罢了”卢建润振振有词说,“我表弟长这么大,对我这個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表哥也不过尔尔,却唯独对你一个女孩子念念不忘,非卿不娶,你说你没有勾引我表弟,谁信呀”
“我信”顾意满不高兴的说,“你表弟遇到困难,她帮助了你表弟,你表弟由此对她产生了好感很正常。
可你们家,不该恩将仇报,让原本只是想做一件好人好事的她惹祸上身。
如果世上的人都像你们这样不知感恩,还恩将仇报,以后谁还愿意做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