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往前推,段瑞祺的病过了一个星期就已经痊愈,楚雲深这个“私人医生”似乎也暂时没了用。段瑞祺处处嫌弃他,然而对方总是一脸淡定,还时不时的去他卧室骚扰一番。
这日中午,刚吃完午饭。公司里的事情上午已经处理完毕,楚雲深勾了勾唇角,走到他卧室门前,轻敲。
“干嘛!”段瑞祺刚坐下。吃得饱饱的他决定打游戏来消化一下,结果这时候有人敲门,不用动脑子都知道是楚雲深。
“是我。”楚雲深又敲了敲门。
段祺瑞脸一板,果然是他。尽管非常不开心,却依旧从凳子上跳下来,去给他开门。不情愿的拉开一点点门板,仰起头瞪着男人俊美的脸。
“你干嘛。”
“不做什么就不能来吗?”他十分自然的拉开了门,走到段瑞祺的书桌边,“你在打游戏?”
“关你什么事!”他冷哼一声,跟在楚雲深后面。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嫌弃之意:“你到底要干嘛。”他皱起眉头,盯着楚雲深那张帅气的脸。
“——干——你——”他略微勾了勾唇,瞟了一眼段瑞祺。双手插在口袋中,十分随意的翻了一下被他扔在桌角的高中数学书。
“啊?”段瑞祺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尽管已经过去了很久,但是一想到那天手术的时候自己被撑的那么开……
楚雲深淡淡了看了他一眼:“逗你的。还当真。”说罢,又扬了扬嘴角,仿佛在嗤笑他的愚蠢。段瑞祺表情一滞,随即冷哼一声。
“你,过来到底想干嘛!。”他的眉毛皱的紧紧的,露出十分讨厌的神情。
“无聊。”把他的书整齐的放在桌角,楚雲深十分淡定的在他的床上坐下,“来找你玩。”
“哈?!”段瑞祺立刻就想把他赶出去,然而事实是,他怂怂的,闷着声:“有什么好玩的。”
“你不是喜欢打游戏么?”楚雲深微笑看着他,“我也是。”说罢,又从床上坐起,走到他的身边。
段瑞祺小心翼翼的又后退了一步,“你要打什么游戏。”楚雲深离的这么近,让他有些仓皇。
“都行。”看见面前的人刻意躲着他,楚雲深一把拎起他的衣领,直接把他拽到书桌边。段瑞祺不断挣扎,然而却被按在了凳子上。
“你!”他仰起脑袋,狠狠的瞪着楚雲深,“你的工资我付的!”
“恩,知道。”男人并不在意,弯下腰,就贴着他耳朵轻声道:“来,我们一起打一会儿游戏,如何?”
……
……
管家走进段瑞祺卧室时,他正一脸膜拜的看着楚雲深,对他谜一样的走位、神一样的操作崇敬不已。楚雲深直接按着他的手,握着鼠标。管家看见二人握在一起的手,目光顿了顿。
“楚医生,能借一步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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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有什么事吗?”二人来到书房,管家给他倒了一杯茶。楚雲深皱着眉,方才自己握着段瑞祺的手……难道被怀疑了吗?
“唉。”他叹了口气,“有件事,恐怕要拜托楚医生了。”
似乎并不是他所担心的,楚雲深略微松了口气,露出一个微笑,“什么事?”
“唉!”他又叹了口气,“事情有些复杂,我慢慢的和你说——
“本来我和少爷都住在t市,但是少爷15岁的时候,小姐出了车祸。”他说到这里,表情格外悲伤,“早就把少爷视作眼中钉的正妻就把我们赶出了t市,没有办法才回到了段家老宅。小少爷那么小就没了母亲,那个没良心的爹也从未来看过少爷。”
“……”楚雲深愣了愣。虽然猜到段瑞祺的母亲应该去世了,然而去而并不知道原来他从t市搬到f市的原因。
“至于那两个嫡姐,尤其是那个叫凌梦烟的女人,总是装作一副关心的模样,但是暗地里不知道在怎么害少爷!”管家露出气愤的神色,“少爷今年刚高考完,志愿也不知道被那个女人使了什么坏,变成了美术!而且她还安排了几个不学好的小鬼,拼了命的要带坏少爷。叫什么……郑建元的几个!”
他皱了皱眉。
“可恶,实在是可恶至极!”管家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随即又看向楚雲深,“楚医生,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他握住了楚雲深的手,含泪的看着他,“您对少爷的关心,我都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
“有件事说来实在是我的失职,然而又没有办法,只能拜托您了。别的人我也实在是不放心。”管家抹了抹泪,“我的老妻病的……之前少爷这边,除了我实在是没有别人能照料,所以一拖再拖。之前家里人打电话来,说是病情又恶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