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重加一重地匝裹起来,逐渐包拢成一具仿佛紧挨着天空尽头的骇人巨物。
在龙压的正中央,男人抱着我、吻着我,用舌页撑得我喉骨都略微的凸出变形。我一身的汗珠水珠都在舔湿般的逆流,然后——
“……!”
沉重的龙压分成了无数股,向着我倾轧而来,缠裹上了我的全身,带着男人的触觉,缓慢、庞大、蛇一般地游走遍了我全身,——沉重到连我挂在肘间的衬衫、脚腕上垂着的长裤都被揉搓成了碎片,被龙压缓缓剥离掉了;细微到了连我的指缝、眼睑、膝盖的内侧、甚至鼻孔、耳孔、唇缝都不放过。
“——!”
今晚发生的一切都超越了我对性交的想象。就这么双腿大开的被侵入了全身所有最脆弱处,连躲避和发出声音都做不到。
陷在一片黑暗里,当那些龙压一绺缠一绺,在我全身肌肉沟壑上盘动、吸附、感触,黏在乳首上撑圆男性并不通畅的乳孔,蜿蜒舔进我的耳廓,甚至涌入了我的臀肉,在男人虬结的性器和我肠肉间舔吃着,攀满了我饱满的肉刃,粘水一样地逆流进了我的马眼,一伸一缩地一寸一寸撑开了我的尿道,像是无休止地不停往里入时——我整个颈间的青筋都暴起了,全身强直地僵在原地,胸腔大幅度颤着拉伸,难以分辨哪里是水、哪里是空气、哪里是龙压、哪里是男人、哪里是自己。
只能感觉到强烈的,无止尽的被侵入感,和被填满了周身每一处而产生的,爆炸般的排泄欲。
盘亘、交错的龙压间,男人环扣着我,顺着我止不住发颤的唇角一路吻下去。在我的后颈,咽喉,气管、牙印上一一吮过,舌尖滚热,压在凹陷湿汪的印痕上反复舔舐,在我一耸身一耸身、满身发红地被他顶起高潮带时,闻着我,亲着我,舔着我,咬着我。
意识逐渐陷进更深的区域,直到模糊而隐约地,我好像听到了别的声音。
是女性的歌声,婉转而且悠扬,音质透明美好,在极远之处——我大敞开的双腿,和被男人撑开得不成样子的下身正对的远方。
我好像听过那声音。是婚礼那天,在上空盘旋着,唱着圣歌的水精灵。
这里漫开的水元素、光元素如此之强,以至于连它们都被吸引来了。
“……”
没等我真正去分辨它们在唱什么,只是刚隐约地发出了几个音,海面之下,数十海里之外,骤然有一只几十米直径的龙压探出来,周身挂着海水,分出无数的分支,一击夯碎了所有的水精灵。
歌声戛然而止,代替歌声的,是数以千计的龙压,继续爬满了我的身体,将我从头到脚密密实实地覆盖住,蠕蠕动着往我身体里挤着。
“退下。”
重重的龙压外,男人的声音并不清楚。水龙是智法型的龙,主司精神攻击。我早就发现,映射他心境的水之光都能影响我的思维,现在更是如此——哪里能让我痉挛、哪里能让我抽搐、哪里能让我无声地喊出气音、哪里能让我高潮、哪里最脆弱、最不堪一击,男人都能立刻发现,专门往哪里,恶意地顶撞、刺激着。
“……!”
汗湿的全身被他拥在怀中,腿根筋脉无法自抑地无规律抽紧,再次一波一波被他的钝重凶器顶出了精液。几乎还没有射出精管,就被尿道中肿胀填充着的龙压“滋滋”地吸个干净,那种排泄感和延缓高潮感太过分了,迫得我瞬间眼前一片光影。
男人用掌面将我前额的发丝缓慢捋向后,露出了我高潮时的面孔。但他说话的含义,我基本已经没有神志去听清。
"——他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