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代目,来了!”狱寺喊了一声,径直推开了虚掩的院门。
“哗啦~”一桶水翻了下来,将他泼个正着,铁桶正好套他脑袋上。
“…………”狱寺僵硬了许久,猛地一把扯下铁桶丢到了天边,盯着一身水,还有头顶残留的菜叶子怒吼:“谁干的!出来!”
“啊哈哈哈!狱寺,知道本大爷的厉害了吧!”一个带着头盔的紫色小跳上了院墙,仰天大笑。
“斯卡鲁……”纲吉黑线了。
“就是?谁家的小孩,看教训!”狱寺顺手抓出一把火药,却悲剧地发现引线都被泼湿了,根本点不着。
“哈哈哈,没辙了吧!”斯卡鲁得意洋洋。
“啰嗦!”狱寺一声大喝,丢下湿透的火药,一拳挥了过去。
“想赢过斯卡鲁大爷,还早一万年呢,小子!”斯卡鲁蹦蹦跳跳地往屋顶上跳。
“混蛋,有种别跑!”狱寺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追上去,无奈斯卡鲁灵巧地很,一味逃来逃去,不时地还说些刺激狱寺更火冒三丈的话,两上蹿下跳了好一阵,谁也奈何不了谁。
“所以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里包恩!”纲吉转过身抱怨。
斯卡鲁才不会莫名其妙来找狱寺的茬呢,还是这种低劣的恶作剧方法,一定是里包恩指使的。
“嘛……好像计算有点偏差。”不知何时到了房间里的里包恩捧着自己的迷咖啡杯,一脸的无辜。
“里包恩……”纲吉无奈了。
“好了,到此为止!”里包恩跳上了窗台。
“里包恩先生。”狱寺道。
“哟,隼,早上好。”纲吉站窗口挥了挥手。
“早上好,十代目!”狱寺一鞠躬,头顶的菜叶飞了出去,“啪”的一下掉地上。
“…………”纲吉沉默。
“里包恩,怎么样?本大爷厉害吧!”斯卡鲁插腰大笑。
“这次马马虎虎吧。”里包恩手撑了一下窗台,直接跳下了一楼。
“里包恩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狱寺问道。
“狱寺。”里包恩歪歪脑袋,问道,“生气吗?”
“啊?”狱寺一愣,才反应过来,差点跳起来,“怎么可能不生气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生气就好。”里包恩闲闲地点头,无视他张牙舞爪的样子,闲闲地问道,“那么,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东西要出来的样子?”
“哈?”狱寺一头雾水,茫然不解。
“真奇怪……”里包恩摸着下巴沉思。
“里包恩,到底搞了什么?”穿上外衣的纲吉下楼开门出来。
“问过云雀,他第一次放出死气之火的时候是什么感觉。”里包恩很困惑地道,“云雀那家伙说,就是感觉到非常愤怒,于是死气之火就用出来了。”
“所以说让斯卡鲁惹狱寺生气?”纲吉觉得自己快趴下了。
“反正也没有别的办法,有尝试的价值。”里包恩叹了口气道,“不过还是失败了,一定有哪里不对。”
“说起来,不是有那个什么死气丸的东西吗?”山本背着书包和球棒走进来,显然也听见了他们的话,自然地接下去道,“听说阿纲最初也是用死气丸激发死气的,后来习惯了就可以收放自如了。”
“们两个。”里包恩偏过头,斜睨着他们,清淡地问了一句,“这是自认不如云雀,连追赶的动力都没有了吗?”
“怎么可能!”狱寺第一个跳起来,“怎么可能不如云雀那家伙,一定会自己用出死气之火的!”
“加油。”里包恩道。
“隼,比起死气之火,想需要换衣服,还有,上课快迟到了。”纲吉笑得很是灿烂,“作为风纪委的,迟到是绝对不能容许的。”
“绝对不会让十代目为难!”狱寺一脸热血,转身直冲了出去。
“他去哪儿了?”山本茫然。
“不是回家换衣服吗?”里包恩低头喝咖啡。
“其实想说,有多余的校服可以借他一件的。”纲吉耸了耸肩,很是感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