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的时间越来越少,路上的学生也越来越少,严惜一路上没看见几个人影。
一说起长腿,便又想起陈瑜,她也是腿长的很呢。
严惜不甘寂寞的道:“阿峻,你去省城参加数学竞赛,在酒店的那天晚上,陈瑜去你房里干嘛?”
“问我一道数学题。”
“我看到她扑在你怀里,你抱着她,然后还把门关上了。”严惜有些不高兴的说,嘴巴翘得高高的,可以挂一只灯笼。
“她说她站得太久腿麻了,我一开门她不小心跌倒了,门也是她关的,她一进门我就把她推开了,给她讲了题我就让她回去了。”
严惜高高翘起的嘴唇下降了一点,如果是这样的话,阿峻没有跟陈瑜做亲密的事,她心里的苦闷顿时消散了大半。
但还剩大半呢,她继续寻根问底。
“你从省城回来我看到你书桌上有个蓝色的发夹,跟陈瑜的一样。”
“不一样,那是我新买的。”
“买来送给陈瑜的吗?”
“不是,送给你的。”
有次,严峻看见严惜盯着陈瑜的头看了挺久的,她眼神里都是明晃晃的羡慕,严峻随意撇了陈瑜一眼,发现她头上别着一个浅蓝色的发夹,他以为严惜喜欢,在省城的时候看到了类似的就想买回来送给严惜。
可他和严惜的关系还没和好,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机会给她,所以就放在书桌旁,和他最喜欢的书放在一起。
其实严惜只是羡慕陈瑜柔顺如泼墨的黑发罢了,因为她总是抚不平自己头顶上的两根呆毛。
严惜听说发夹是送给自己的,翘起的嘴角又下降了些。
“我不想要跟陈瑜一样的发夹,也不要蓝色的”严惜声音还是闷闷的。
“不一样,我买的更精致小巧。不要蓝色,那你想要什么颜色。”
“都可以,只要不是蓝色就好。”因为蓝色就像是陈瑜的专属颜色一样,她总是看到陈瑜的随身物品都是蓝色。
“好,重新给你买过”
严惜翘起的嘴角只剩一小半,但她还是有些不高兴。
“阿峻,你以后不要再给陈瑜讲题了,看你们笑的那么开心,晃得我眼睛疼。”
“我并不开心的。”
“那你还笑得那么灿烂。”严惜气的揪了一下他的耳朵。
严峻并没有闪躲任由她揪,“她一直给我讲笑话,我刚开始没有笑,陈瑜说让我配合一下,给她笑一个,所以我假装很好笑的样子笑了。”
严峻眨了眨眼睑,低头看着脚下,他没说出口的是,因为我知道你在看我,所以故意笑给你看的。
“她为什么给你讲笑话?”
“不知道。”
“下次不要给她讲题,也不要听她的笑话了,也不要对她笑了。”
“好”
严惜的嘴角终于平缓下来,抿直的嘴唇里潜藏着一丝愉悦的笑意,她的阿峻从头到尾都是属于自己的呢。
过了会儿,严峻停下脚步说“姐姐,到了,下来。”
严惜刚才一直在说话没注意看,现在一看就发现已经在教室的门口外了。
她刚下地,铃铃铃的铃声就响起了,刚好上课。
32、精液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