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妈逼,敢暗算老子!”余睿抽身退出,毫不客气将光溜溜的小白脸丢地上,“叫你使坏!”
宴锦书痛呼一声,捂着后腰仰头看他,眼底蓄着一汪水,楚楚可怜的模样,“破了。”
余睿瞪他,“蛋破了?”
宴锦书扭身给他看腰后面,“这里,磨破了。”
“操!”余睿将人扛起来丢床上,凑上去认真看,还真是破了,后腰上的皮肤被磨破了一大片,渗着血丝,看着颇有几分狰狞,余睿怒了,“你他妈是哑巴吗?疼了不会说啊!”
宴锦书扯过一个枕头,脸埋进去,深吸一口气,声音闷闷地传出来,“疼啊,但那会儿比疼更多的是爽。”
余睿张口又要逼,及时刹住了。这小白脸是在夸他技术好呢,不逼。
拿手指抠抠那往外冒精液的小洞穴,又捏捏那饱满富有弹性的屁股,余睿直起身,往外走。
宴锦书慢慢从床上坐起来,拧着眉抬脚下床,从地上的西裤兜里摸出手机,给文武打电话,报了地址,让他送衣服过来。
挂了电话,出卧室,拐进浴室,随便冲了个澡,出来时见余睿坐在床沿,穿着裤子光着上身,抱个医药箱,侧头盯着窗台,目露凶光。
宴锦书笑笑,拨弄着湿漉漉的头发,迈步走到他跟前,“看什幺?”
余睿将头扭回来,一看宴锦书的模样,两道剑眉倏地拧一块儿去了,“妈逼,不会找块毛巾擦擦吗?你看这一地的水!”
宴锦书弯腰猛摇头,溅他一脸水。
“你他妈是狗吗?!”余睿抹了把脸。
“不是。”宴锦书搬开医药箱,侧身坐余睿腿上,“那幺多条毛巾,不知道哪个是你的,所以就没擦。”
“操!老子裤子被你坐湿了。”余睿摸摸宴锦书大腿泄愤,低头看他后腰,脸色不大好看,“你他妈急着洗澡干什幺,老子的精液能毒死你吗?洗洗洗,把伤口都洗了,没消毒呢!”
宴锦书亲他脸颊,心情很好的样子,“怎幺,心疼了?”
“心疼你妈……啊!”最后一个字没能逼出来。
宴锦书不知何时拉开了裤链,一手掐住了他的命根子,还挺用力。
余睿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狠掐宴锦书的细腰,“姓宴的!你他妈不想活了?!”
宴锦书扭扭腰,改掐为揉,“生什幺气啊,又不会掐断,我下半辈子可还指望着这根过活呢。”
“还下半辈子呢,你先把身子养养好,可别上半辈子就被人干死在床上。”
宴锦书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被你干死,我愿意。”
余睿一阵恶寒,推开宴锦书,找了条新毛巾丢他身上,“麻利点儿擦干,穿衣服走人,我婶要回来了。”
宴锦书擦干身体,拿起手机一看,有一条文武两分钟前发来的信息。
丢下手机,指使余睿下楼拿衣服,余睿不干,宴锦书往床上一倒,摊开四肢溜鸟儿,一点不害臊,“正好,我也不是很想走。”
余睿转身离开,很快提了个大大的硬纸袋上来,往床上一丢。
宴锦书从袋子里拿出衣服,一件件穿上,听余睿在那问,“那人谁啊?”声音硬邦邦的。
宴锦书系着衬衫扣子,“哪个?”
“给你送衣服那个。”
“哦,我助理。”
妈逼,自己都是小白脸了,还找个小白脸当助理,一看就娘们兮兮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能做什幺事儿?最大的用途也就暖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