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祈靖目色深沉地看着面前的女孩，低低地审视。
阮瞳只觉得浑身难受，再无精力去分清他眼底的色彩，像只黏人的猫儿一样蹭到他的身边。
“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
像是台录音机，来来回回地重复着那六个字。
终于，等她重复到第六遍的时候，成功地被人按了暂停。
那股淡淡的烟草味……已经侵入她的唇间。
“唔……”
阮瞳眯着眼睛哼哼，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就要被吃了，却又倏然被人放开。
“……我喜欢你呀……”
小录音机又被按下开关，她呆呆地重复。
“闭嘴。”
男人喉音沙哑，有些烦躁地扯下了领带。
阮瞳看着他的动作，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不要，我喜欢……唔……”
这回，是被领带塞住了。
霍祈靖按着她的手不让她挣扎，目色阴沉地把她抱到浴室里，随后取出领带绑着她的双手。
冷水浸染皮肤。
阮瞳抖了一下，这才有些回神，“为什么不吃我！”
她不满地哼哼。
男人没有回话，静静地蹲在浴缸旁边按着她。
阮瞳不高兴，一下用自己被束缚的手箍上男人的脖子，把他拉近距离。
温软微烫的唇重新覆盖在男人凉薄的唇上。
霍祈靖镇压不住造反的录音机，只好轻轻地给她点甜头安慰她。
那股躁动的感觉这才逐渐被镇压下去。
待阮瞳彻底安分下来沉睡过去的时候，已经泡在水里半个小时了。
浑浑噩噩地，她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个梦。
梦里一片迷茫朦胧的白，不知是有人在那片白色里还是自己出现了幻听，她似乎听到了低低的啜泣。
很低，却很悲恸。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