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也能从侧面反映出天墓中的战况，太素和太和必然是处于下风，已经无力顾及外面。
但总体来说，五大天尊的手段效果不大，只阻击了虚无沼泽之眼总量的三成左右。
其余的七成虚无沼泽之眼，则在整个宇宙中遍地开花，形势一片大好，每时每刻都在吞噬大量的本源能量。
本源宇宙就仿佛一株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
虚无沼泽之眼则像是一只只小虫子，正在啃噬大树。
短期内，这些小虫子或许不足以威胁到大树的生死。
但时间久了，结果就难料了。
“如果祂们的战事拖久一点，我这一口下去，绝壁能吃到撑……”
姜七夜眼中闪过一丝希冀之色。
他双手结印，再次施展大神通，释放出大量虚无沼泽之眼。
这一次沼泽之眼数量不算多，只有十万枚，而且都是偏重于潜伏、防御和侦察。
他通过降临之环，将这些虚无沼泽之眼分成两批投放。
一批投放到混沌世界。
一批投放到永恒禁区。
他这么做，自然是为了探索天外的环境，为将来的逃亡做准备。
做完这些后，他便漫步行走在虚无之中，一边喝着神酒盗天机，一边思索着刚才的事情。
刚才的谈话中，他对太一提出的条件兴趣不大。
但他却从太一的话中，抓住了一个细节，从而想到了一个有趣的问题。
这个问题一直以来都被他所忽略。
那就是修为法珠的叫法。
“祂们都称修为法珠为混沌法珠……”
“它为何叫混沌法珠呢？”
“难道只是因为它是混沌之主的本命至宝？恐怕不会如此简单……”
“它，或许还有其他神通妙用，没有被我发掘出来。”
姜七夜心念一动，一枚拳头大小的紫金色珠子出现在手中，散发着璀璨的紫金光芒。
当年他第一次发现修为法珠时，它是黑色的。
后来历经十六年，渐渐变成白色，才觉醒了捡修为神通。
再后来随着他修为提升，捡取的修为越来越多，修为法珠也从白色变成了银色，金色，乃至现在的紫金色。
此刻，里面存储的修为，已经达到六十六亿九千万。
这些年来，姜七夜曾对修为法珠进行过无数次研究，自认已经对其了若指掌。
但最近，他又没有了这份自信。
这不仅因为，修为法珠中被太初天尊留下了暗手。
还是因为，修为法珠的原主人还活着，那是一位半沉眠中的九劫天尊。
毕桓虽然重炼过修为法珠。
但他还做不到改变修为法珠的核心构造，只是对其中的某一些次要法阵，做出改变。
这种程度的重炼，其实没什么意义。
姜七夜看着修为法珠，眼中精光一闪，催发降临之环的大神通——命运天梯。
他想要从命运层次，看透修为法珠，看透这尊至宝的真相。
嗡！
脑海中一震。
他的心神进入命运维度，不断攀升，也渐渐看到了一些模糊的画面。
这些画面，不属于现在，不属于未来，而是已经发生的过去。
片刻后，他在无穷无尽的漆黑画面中，找到了一幕有价值的情景。
那是混沌世界边缘。